说起来,番号MISM-371一开场就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。镜头晃过一条安静到有点过分的小巷,阳光从破旧的广告牌缝隙里斜斜地照下来,能听到远处小贩吆喝的声音。音琴瑠衣(Rui Hizuki,音琴るい)端着一杯便利店买来的冰咖啡,脚步不疾不徐地走进那栋不起眼的三层办公楼。谁会想到,她在大家眼里不过是个每天和文件、传真机打交道的文员,可她的后门——不,是办公室的后门——藏着一套足够拍好几部谍战片的装备。那扇后门被一排旧档案柜死死挡住,柜子抽屉里塞着泛黄的纸张,没人会多看一眼。可抽屉最底层有个暗扣,轻轻一拨,整排柜子竟能向内滑开,露出一条窄到只能侧身通过的通道,里面灯光冷白,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机油味。墙上挂着各种特制工具,从能伸缩的微型抓钩到装进笔杆里的针孔摄像头,甚至还有一套看似普通雨伞,其实可以瞬间变成折叠式弩弓。
音琴瑠衣平时在公司里安安静静,连午餐都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吃。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,连隔壁工位的老王都以为她只是有点宅罢了。但她心里清楚,每一次不起眼的加班,都是为了监控对面写字楼的可疑人员。那天她收到一封看似普通的内部邮件,只有一句话:“客人明天到,记得倒茶。”她看了几秒,嘴角微微上扬。这是行动代号,意思是目标人物将在次日出现,而她必须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完成接触与调查。晚上九点,办公室的人早就走光了,她关掉电脑,把档案柜移开,换上了便装——一件宽松的蓝色连帽衫和牛仔裤,背包里塞着微型监听器和一支能喷出辣椒雾的口红。她像是要去夜跑,但路线却是直接通向码头。
码头的夜风有点腥,水面反射着零零散散的灯光。音琴瑠衣找到一辆停在角落的小货车,伸手在车尾灯旁摸索几下,掏出一个黑色金属盒,里面是她提前布置好的无人机。她戴上耳机,手指在控制器上快速滑动,无人机像一只金属蜻蜓,悄无声息地飞向停泊在远处的一艘货船。目标就在那船上——一个假扮成海鲜商人的走私头目,据说最近在运输一种被列为绝密的微型芯片。音琴瑠衣边操作边低声嘀咕:“这要是掉海里,我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赔的。”无人机绕到船舷时,她启动了红外模式,屏幕上立刻浮现出几个亮色的人影,其中一个正在甲板上打电话,不停地踱步。
就在她准备录下对方的通话时,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音琴瑠衣猛地回头,看见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正缓缓靠近,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,像是刚买了宵夜。她心里一沉,对方的步伐太轻了,不像普通路人。她佯装弯腰系鞋带,右手已经悄悄按在腰间的小型电击器上。等男人走近,她突然站起,假装不小心撞到了他,顺势将一个微型追踪器贴在了他的外套下摆。男人愣了愣,笑笑说没关系,然后慢悠悠地离开。音琴瑠衣松了口气,但她知道,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第二天,她依旧在办公室里敲着键盘,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。老王端着咖啡过来八卦,说今天会有一批重要客户来访,要她准备好会议室。音琴瑠衣心想,这大概就是那封邮件里的“倒茶”了。中午时分,一行穿着西装的人走进公司,其中赫然有昨晚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,只不过今天他戴的是金边眼镜,看起来像个精明的投资顾问。音琴瑠衣装作没认出他,礼貌地引导他们进入会议室,还特地为他倒了一杯热茶。趁众人不注意,她轻轻将一片透明的窄膜贴在茶杯底部,这膜会在接触到液体后释放微量无味染料,染在手指上肉眼看不见,却能被她的追踪镜片捕捉到。
会议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,音琴瑠衣坐在角落做记录,偶尔抬眼观察他们的表情和肢体动作。她发现那个棒球帽男——现在该叫金边眼镜男——始终在暗暗观察周围,就像是在确认安全环境。会后,她假装收拾文件,悄悄跟在他们身后,眼镜片里的显示屏同步传来定位数据。金边眼镜男离开大楼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,车子一路开向郊区一处废弃仓库。音琴瑠衣骑着一辆不起眼的电动车跟了过去,远远停在一辆报废卡车后面,用望远镜观察。仓库里陆续进出几个人影,她认出其中一个是本地警方正在通缉的走私团伙成员。
她等到夜色更浓时才悄悄靠近,从腰包里掏出那把“雨伞弩弓”,将一根细如发丝的钢缆射向二楼窗台,然后攀了上去。窗内的灯光昏黄,能听到他们低声交谈。音琴瑠衣用小型收音机捕捉到的片段足够她确认,他们正计划用一批冷冻海鲜掩盖芯片运输路线。而就在她准备离开时,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随后是一阵用手电筒扫射的光。她被发现了。
接下来的几分钟像极了动作喜剧。音琴瑠衣一边躲避对方的照明,一边用桌上的黄油刀割断绳索,跳进仓库外的垃圾堆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一声。对方冲出来时只看见一只野猫飞快地窜过巷子,音琴瑠衣已经混进了隔壁的水果批发市场,手里多了一个装满苹果的塑料袋,活像个刚买完水果的路人。她甚至还顺手尝了一个苹果,边走边啃,完全不理会仓库那边乱成一锅粥的局面。
等她回到办公室,天已经亮了。档案柜依旧安静地挡在后门前,仿佛昨晚那条通道只是一场梦。她换回文员套装,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,像往常一样坐回座位,开始一天的文件处理。没人会知道,就在不到十二个小时之前,她在港口、码头、仓库之间来回周旋,把一个走私网络的核心情报稳稳地握在手里。至于那杯茶?目标早在握手告别时被她确认了身份,而剩下的,就是等待合适的收网时机。
后来那几天,音琴瑠衣表面上依旧是个勤勤恳恳的文员,可心里已经在暗暗倒计时。她知道对方很快会有大动作,而自己必须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布好局。公司楼下的便利店老板是她多年的线人,但彼此从不正面交谈。那天午休,她假装去买牛奶,路过货架时,顺手将一张折成三角形的收据塞进最底层的酸奶盒里。晚上,酸奶就被换成了一包薯片,里面夹着一张印着仓库平面图的照片,背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暗记。
第三天一早,她装作感冒请了半天假,骑着那辆旧电动车去了码头。她换了一身夸张的装扮——粉色羽绒服、厚框墨镜、毛线帽,像个要去赶早市的买菜大妈,还在背包外面挂了个叮当作响的钥匙串。她一路哼着歌,拎着个小推车混进码头卸货区。那群走私团伙果然在那,他们正将一箱箱冷冻海鲜搬上卡车。音琴瑠衣假装东张西望,好像在找丢失的东西,顺手把一个小型定位器塞进了装虾的木箱缝隙里。
本来计划很顺利,可她刚要走,就被一个壮汉喊住:“大妈,你走错地方了吧?”音琴瑠衣笑得一脸无害:“哎呀,真不好意思,我儿子说这边有卖便宜带鱼的。”壮汉狐疑地盯了她几秒,这才挥手让她离开。她转身时心里却在想,要不是怕暴露身份,真想给这家伙来一记电击器,让他见识一下“带鱼”的威力。
当天傍晚,定位信号显示那批货物被运到了城北的一个冷库。音琴瑠衣趁夜色潜入,发现冷库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——就是金边眼镜男的那辆。她轻轻绕到后门,掏出一根特制的发卡,不到十秒就撬开了门锁。冷库里的温度低得像冰窖,白气从她口中一阵阵冒出。她顺着定位信号走到一堆箱子前,刚准备拍照留证,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她迅速躲进一只空木箱里,用盖板盖好,整个人缩成一团。外面两个男人一边搬货一边聊天,其中一个抱怨冻得手都僵了,另一个说等这批货送出去,就能拿到一大笔钱,还能去南方海岛躺着数日落。音琴瑠衣听着听着,差点打了个喷嚏,赶紧用手捂住嘴。等他们走远,她才悄悄爬出来,顺手在箱子里放了一个微型录音器,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回到后门。
然而她刚推开门,就看见金边眼镜男正站在不远处,叼着根烟,眼神里带着一丝揶揄,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来。音琴瑠衣心里一紧,表面却装作冷静,边走边说:“这么冷的天抽烟,小心冻掉耳朵。”对方笑了笑:“我倒是担心有人会在这里冻坏脑子。”两人对视几秒,谁也没先动手,最终音琴瑠衣故作无事地从他身边走过,仿佛他们只是偶遇的陌生人。
音琴瑠衣(Rui Hizuki,音琴るい)知道,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。